据说历史是最擅长搞笑的段子手，不信你看三国，哪怕诸葛亮和司马懿互换东家，都能让你笑到掉头发，然后默默把头发贴回去，假装自己在思考人生。三国这碗老酒，添点新料，难喝还是难喝，可能多了点表面泡沫，少了些底层沉渣。你总想象诸葛亮混进魏国就能让历史来个大跳水，其实也就是把游泳池里的水搅浑而已，游不死人，顶多呛两口。
诸葛亮，那个嘴里喊着“受命于危难之间”，转过身还要给老婆改网络密码的人，真被徐庶推荐去了曹操身边，你猜会怎样？先别高估他，也别低估曹操。曹老板自称“唯才是举”，爱的是能干活的，不是能加班的。诸葛亮带着一堆荆州亲戚——刘琮是表哥，蔡瑁是岳丈，还一屋子的亲切同乡，这关系网在自家地盘上还能当点人，进了曹家团购群，怕是连群公告都看不懂。混成小参谋没问题，想翻身做家主，除非天空突然下刀片。
你看曹魏集团，顶层都是老钱，杨家、陈家、司马家，谁都比你精明。诸葛亮再怎么会丢草鞋，也顶多混成个“资深策划”，和郭嘉刘晔同喝一杯茶。刘晔大鸿胪，已是天花板，也不过是会打卡的员工。你能指望诸葛亮在魏国搞个“大变革”？和指望公司食堂菜里有肉一样，理论上有，实际上是土豆的形状。想逆转三国格局，就像想靠跳舞让地球自转，大家都能欣赏你的优美，可地球还是自己绕它老父亲。
那褚老亮不去了魏国，可司马懿能来蜀国吗？假如司马懿穿个马甲变成“司马阿亮”，刘备会觉得抖个机灵，后主刘禅会满脑袋问号。别忘了，司马懿家里是一大家子温县老爷，兄弟亲戚比股票还容易暴跌。司马朗219年就收工了，司马懿想在蓉城安心过日子，曹操能眼睁睁看着他给刘备上课吗？哪天司马防一脚踩空，曹操说不定晚上加个班，给司马家送个“全家桶”—谁敢不答应。
想家里平安，司马懿就必须演技过硬，像那些老年演技派，台词和行动全都对得上，表面忠心实际玩命划水，给蜀汉搞点“人均发展”，内心想着明年回家盖房。难怪史书都避讳这事，现实比电视剧狗血多了。要么全家远走他乡，把兄弟姐妹留在温县祭祖，要么一边辅佐刘备集团，一边暗送秋波给魏国老板，就像上班摸鱼同时开了个淘宝店，能赚钱，但很快被发现。
若司马懿真在蜀汉做了“政法委书记”，他一定比诸葛亮更懂技术转型。诸葛亮动不动勤政爱民，搞个什么改革，一天到晚琢磨税收，司马懿上来头一个动作：兵权送我，文官你让开。后主刘禅刚满16岁，满眼问号，不知道自己该做点什么。司马懿没几天就能把权力收拾得明明白白。北伐不北伐先不管，兵权在手，后院落锁，朝廷全是自己亲戚，早晚搞成“蜀汉司马氏”，最后废掉刘禅，自己叫“少府”，再选个七八岁小朋友顶替。你觉得这荒诞吗？其实演得比现在某些电视剧还精彩。
搞权力归司马家没多大难度，难的是统一天下。四川毕竟不是北京，东吴拖泥带水，南方蚊子都比士兵多，真要打天下，还得看老天爷脸色。不管是司马懿在蜀，还是诸葛亮在魏，天命和地势都耍得比人还灵巧，个人哪怕八面玲珑，终究是历史的背景板。哪天曹魏内部继承人又死了两三个，司马懿在沱江边摸鱼，忽然发现自己不小心成了全国二把手，其实也不是努力得来的，多半是历史自己抽搐。
说归说，人才和体制打架，谁也不服谁。有人说一将功成万骨枯，其实一制成型百才废。诸葛亮要是在魏国混成国士，偶尔开会，没人听他讲，剩下就是给大家讲段子，说“今天空气不错”，大家都点头。司马懿成了蜀汉相国，耍耍阴谋，推翻刘禅，顶多再添个新年号，明年就黄了。你说才华能管天下吗？体制和局势分分钟把个人智商喂狗，连狗都嫌多。
历史最会逗你开心，明明假设可以做成无限种可能，落下棋子，还是一盘死局。你琢磨诸葛亮的才智，司马懿的权谋，好像都能撑起一片天，现实一拍脑门，不好意思，地球不是你家开的，老板早就发完工资。人才，到头来都是程序员，体制是操作系统，程序员越努力，系统越卡顿。你以为刷机能解决所有问题，其实改的是壁纸，内存还归系统管。
有时候觉得，这种“如果互换东家”，和老百姓买彩票一样，都有点盲目乐观。诸葛亮也好，司马懿也罢，最后不过是时代齿轮上的小牙。天时地利人和，三国变成九国都不是问题；历史只爱开玩笑，明明都能走不同的路，拐来拐去，就是个死循环。一家做大，其他都做微商，最后还是合并破产，谁都成不了王者荣耀。
更有意思的是，假如诸葛亮去了魏国，能不能帮曹操收拾刺头？能不能和司马家打个麻将？或者司马懿混进蜀汉，能不能让刘禅学会“企业管理”？别逗了，顶多让大家多开几次会，然后各自吃糖发呆。宏图伟业、时势造英雄，明眼人都知道，英雄造不成宏图，只能造段子。三国如果真换了主角，最后还是谁都喝不完的酒，剩下的只有空杯子。
至于那些喜欢假设历史的人，大概也是自己生活太没悬念。想象诸葛亮和司马懿互换东家，说出来激动，但落地只剩一句：人在历史中，能做的全被格局安排。你努力了，时代帮你加班；你聪明了，体制帮你犯傻。连个结局都没法定量，最终还是大家各自无感。像斗地主，谁换了牌都有理，谁最后都成小丑。
所以，三国不管怎么重组，棋子换来换去，是个热闹。诸葛亮在魏国当了大参谋，两年后退休写毛笔字；司马懿在蜀汉熬成军机大臣，两年后直奔炮灰。你笑他权谋过人，他笑你看不穿人情；大家都笑一笑，历史也跟着咧嘴。所谓逆天改命，说得轻巧，做起来顶多是天改你的命。
最终，你管诸葛亮去哪儿，管司马懿去哪儿。无非都是一锅乱炖，有时候会多点肉，有时候只是空油渣。换来换去，三国像个大型相亲节目，凑一对拆一对，剩下的都是一堆段子，谁信谁傻，谁笑谁高兴。真要说区别，可能只是历史的乐趣多了点，苦涩更浓了点。
人总说英雄斗时势，最后还是时势吃掉英雄。诸葛亮会熬成老干部，司马懿会理解什么叫体制的任性。历史的结局不在乎人多厉害，只在乎你是不是那锅汤里的葱花。三国讲到底，是个荒诞剧，每个人都出彩，每个人都被安排，等到终场，观众还没鼓掌，演员已经悄悄下班。
假如真能互换，也就多了一些黑色幽默，多了一层历史段子。剩下的，就是我们坐在屏幕前，批评现实，顺便感叹一声：“才子英雄，现在都做自媒体了。”你要是还能看懂点荒诞，也算没白活一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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